黄嘉良惊讶地叫起来：
“怎么可能呢？这水放进稻田，稻田的蚯蚓和蚂蟥都会被毒死，怎么没有毒呢？我不相信，厂里肯定用钱买通了他们。”
叶晨摇摇头：
“不会，这个我相信，省环保厅的人，是不会轻易被收买的。”
黄嘉良老婆也疑惑不解：
“那就怪了，大家都说这水毒得很，怎么就检测不出来呢？”
叶晨猜测：“会不会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呢？”
黄嘉良皱着眉头：
“这水能做什么手脚？如果没毒，他们为什么要撞死我？他们撞了我，一点事也没有。现在村民们只要说到造纸厂，吓得紧闭嘴巴，不敢轻易说话。大家都只摇头，不说话。”
黄嘉良老婆眨着眼睛：“有人已经叫我们村，为摇头村了。”
叶晨笑了一下，心里有些难过。他皱着眉头，自说自话地反问：
“他们会不会有两种水呢？”
黄嘉良眼睛一亮，反映过来：
“你这样说，我倒想起来了。我观察过，他们排放出来的水，有时候颜色是不一样的，可能真的有两种水。”
黄嘉良老婆看着老公：
“这要到厂里去看才能确定，不能胡乱猜测。”
叶晨心里一动，来了一个灵感：
我以镇安全生产负责人的名义，以马上要召开全镇安全生产总结会为契机，到他们厂里去考察安全生产情况，也许能发现秘密。
嗯，这件事就这样定！
叶晨再说第二件事：
“黄嘉良，你们的亲戚朋友中，有没有在造纸厂工作的人？”
黄嘉良翻着眼睛想了想，摇着头：
“没有，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