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中标，我会疯的。”
赵欣怡像疯婆子一样，嘴里不住地说着中标中标，激动地跟张向明做在一起。
离开标日期只有六天时间。
为了保密起见，也为了装得像，不出纰漏，从第二天开始，赵欣怡让拿了她五十万元陪标费的另外五家单位，派做标书的人，把手提电脑带到他们杰出公司经营部来，集中在一起做标书。
他们要在六台不同的电脑里，改编六份不同的技术标和商务标，用不留印记的打印机打印投标文件。
每家六份，十二本。六家建筑单位，就是七十二份。
每本标书都在五百页到一千页元左右。两台全自动打印机，整整打了两天两夜才打完。
经营部里五六个人开始装订，盖章，忙得脚不点地。
防止泄密，六台电脑和七十二份投标文件，全部保管在杰出公司经营部里。
六个做标人也被软禁起来，杰出集团好吃好喝招待他们，但不允许他们离开经营部一步。
第一第二天风平浪静，第三天晚上，情况果然出现。
凌晨两点多钟，经营部的门上，突然响起轻微的声音。
有人在用万能钥匙，轻轻打开门锁。
门被缓缓推开，闪进来一个黑影，后面跟进来三条黑影。
他们没有开灯。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矮胖子。
他手里拿着手机电筒，照来照去，在办公桌上寻找投标文件。
他不翻技术标，只看商务标。
睡在里间折叠床上的叶晨和张向明他们，早就警觉起来。
矮胖子对着商务标第一页上的投标报价，也就是总价，用手机进行拍照。
“嚓。”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