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儿子跟儿子还是有区别的,总之最惨的应该就是耶律宣城了吧。
宋慕深看向耶律宣城的眼神里全都是同情。
正好耶律宣城此刻也看向她,对着她微微一笑,好像再说自己没关系一般。
必要的寒暄之后,整个房间里就陷进了谜之尴尬中。
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是大眼瞪小眼。
只有躺着的耶律寒呼吸急促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撞击整个空间。
“行了,客套话我们就不用说了,要不然我们就开始吧?早些医治,说不定我们还能来得及吃午饭?”宋慕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反正就是很尴尬。
从没有有过的尴尬,她现在终于知道跟人尬聊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了,反正自己是真的不行,也就仅此一次。
宋慕深说完,也没有人应一声,这就尴尬了,这是什么情况呀。摸摸鼻子,算了,不用理那些人,就当他们是空气好了,反正他们自己就是来给耶律寒看一下病。
其他的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虽然这么尴尬的环境很容易影响自己的情绪就是了。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不过也就是一会会的功夫。
不过从自己进来宋慕深就在观察耶律寒的症状,感觉跟自己下毒的症状真的很像,可是也有不像的地方,反正感觉很奇怪就是的,自己也说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
“逸哥,这个耶律寒的发病的特征,跟我下在面具男身上毒的症状很像,你说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啊?”宋慕深小声的在白隽逸耳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