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再打姚宓的电话，特地按了免提，结果还是电话关机了。
“萧总，你也听到了，姚小姐关机了。”
萧涵的俊脸瞬间冷到极点，眸色阴沉。
他的眉宇之间弥漫着一股阴骛的气息。
“给她工作室打电话。”萧涵说话的声音也犹如冬天里抖落的雪。
寒意十足，李扬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不敢迟疑，李扬马上打了米莱工作室的电话。
……
前台秘书：“你好，米莱工作室！”
“让你们姚总听电话。”全程，李扬都是免提讲电话。
让萧涵总完全可以听得见。
李扬偷瞄了一眼，此时的萧总紧拧着双眉，那张又冷又黑的脸，简直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前台秘书：“我们姚总不在工作室，她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她什么时候回来？她为什么关机了？联系不上她！我是萧总的私人助理，想跟她说一下集团总部审计的事，情况很紧急的。”
关于审计的事，可不是前台文员能拿的主意，前台文员也没办法处理这样的事。
前台文员：“要不，我请唐经理跟你们说吧。姚总没有交待，我不清楚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联系得上。”
“行吧，你转唐经理。”
……
间隙，李扬又偷瞄萧总。
虽然萧总在安静抽烟，正是他一言不发，俊脸冷冰冰的，眼神深不可测，他才觉得他可怕。
唐星蕊：“你好！我是唐星蕊！”
“唐经理，你好！我是萧总的私人助理，想跟姚总谈一谈集团总部审计的事，怎样才能联系得上姚总？你应该知道姚总在哪里吧？”
“姚总去度假了，她把米莱工作室交给我全权处理。关于你们集团总部审计的事，跟我说就行了。我们米莱很干净，不怕查，也经得起查。”
“唐经理把审计想得太简单了，集团总部审计组只跟当事人接洽。他们肯定要跟姚总当面核对数据，还有问询，你不行。姚总该不会是躲起来了吧，害怕了吧？”
本来，唐星蕊就替姚宓抱不平，李扬这么说，刹那间点燃了唐星蕊的怒火。
老早，唐星蕊也想去臭骂那些卑鄙无耻的混蛋了。
瞬间，唐星蕊没好气地说：“你们这些人渣，姚宓都不怕，她怎么会怕你们集团总部的审计组？她又没有做错，又没有舞弊数据，也不造假，也没有公私不分，怕什么？躲，那是不可能的，她去散心了，这段时间，你们别打扰她了。”
李扬还没说话，萧涵把写在纸上的字给了他看。
李扬按萧总的指示问。
“姚总去哪里散心了？和谁去？”
“不知道。”
“唐经理，你不配合我们的沟通，这样是不行的。”
“你老板把人家伤得那么深的时候，他怎么不想想姚宓的感受？现在，凭什么要我们配合你们？沟通？阿呸！你们这些混蛋本身就不讲道理了，我也不用对你客气。审计组要找麻烦，你让他们来找我。”
“唐经理……”
“行了，我不想听你废话了。知道是你们打来的电话，其实我就很火大了。我很支持姚宓出去玩，最好是她不回来了，她过得有多逍遥就有多逍遥。”
搁下话，唐星蕊径自挂断通话。
没什么好说的。
反正，我这边也准备好帐本了，各类数据也准备好了，他们要查就查呗！
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就是不怕查！
……
李扬收好手机，看着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