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堕落四个字砸的秦绾脑袋一懵。
回过神，她咬牙回他：“你再说一遍！”
贺陆离目露嘲弄，撤离身体，好整以暇的吸了口烟，并且故意把烟圈吐在她脸上。
“咳咳咳！”秦绾剧烈的咳嗽，抬眸瞪着他，“你有病啊！”
在她看来，这人还病的不轻。
不然，他凭什么说自己自甘堕落。
“收回你刚才的话！”自尊心被侮辱，这是秦绾绝对受不了的事情。
要是她真的做了什么，他说，她就听着。
可眼下，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被人说自甘堕落，她的小暴脾气就要抑制不住。
“啧！”没想到贺陆离冷嗤一声，凑近了她，“收回？我为什么要收回？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梗着脖子吼，秦绾气的小胸脯上上下下起伏不定。
视线落在上面，贺陆离勾了唇角。
察觉到他的视线，秦绾大怒，“你往哪儿看！”护住胸前，她狠狠剜了他一眼。
“还装？”猛地捏住秦绾手腕，贺陆离压低声音：“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今天这个局是什么意思。”
“什，什么？”
“怎么？你那个学姐没告诉你？”
话到这里，秦绾就算脑子再笨，也明白了。
更何况，她不笨。
早就应该明白，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饭。
张晓雯说只是见个面，她怎么就信呢？
或者，张晓雯也是不清楚内情的？
已经没有时间去猜，秦绾甩开贺陆离的手，大步往包间走。
贺陆离靠在墙壁上，看着秦绾急匆匆的背影，冷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