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冰冷的薄唇才微微张启，声音醇厚低沉，“我信你（宠妻成瘾：首席的家养宝贝390章）。”
就算全世界都不信她，他也相信她。
可是这个世界有多残酷，并不是只要他一个人信她就够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可以将一个人无情击垮。
片刻，贺墨衍又低声说道：“走吧，你既然可以笑着面对我，就也可以笑着面对他。”
她知道他的意思。
自己可以用虚假的笑容来面对他，就也可以用虚伪的态度，去面对一个让她家破人亡的季慕凡。
……
电梯口，季慕凡已经站在那里等了很久了。
他极有耐心的等着，直到看到宋念笙跟着贺墨衍走出来。
宋念笙的神情已经恢复自然，她跟在贺墨衍的身后，俨然就像是个小跟班一样。
这一幕，让季慕凡情不自禁的蹙起了眉。
当年，她就是这么无怨无悔的总是跟在贺墨衍的身后的。
现在又看到这样的场景，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
放学的时间，他正好来接宋念笙下课。
远远的就瞧见她像个小尾巴一样追着贺墨衍，“墨衍哥哥，我听伯母说你生病了，现在好点了吗？”
“……”
见他不语，她也依旧不气馁，“墨衍哥哥，我让伯母给你的东西她有帮我转交给你吗？”
已经能看到贺墨衍的眉头蹙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跟她同校，就时常避免不了被她追着跑。
“我不是让你不要送我东西吗？”贺墨衍终于停下了脚步，以他的个子，已经高过宋念笙一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