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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穷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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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疑惑着的时候,杜和忽然叫了声“海棠”,然后就麻利地上了车,趁安丰没反应拍了他的肩一下,然后进了马车里。
  见了车里的人,姚海棠一脸戒备,往后退了退说:“你想干什么?”
  “趁着我现在是清醒的,请海棠姑娘帮我个忙……”那杜和似乎体力不支一样,坐下来时声响很大。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帮你?”姚海棠看着他,觉得眼下的处境很麻烦啊!
  没想到那人启唇一笑,竟然笑得有几分灿灿然之色,看起来不逼人只显出一派平和来:“我就是那个记你一辈子的人……”
  此话过后是一片寂静,“咚”的一声杜和就扑倒在了她……怀里,她可不可以尖叫一声说“非礼”呢?
  小心翼翼地移开了身子,姚海棠下车去看安丰,却见安丰一动不动,叫他也像是听不见一样,她眨着眼走到安丰面前,就见安在全身上下只剩下眼珠子在动了:“点穴?”
  好神奇!
  狂热的武侠爱好者姚海棠姑娘掀开帘子看了眼杜和,又思索着他那句“我就是那个记你一辈子的人”,老觉得这话耳熟得很,她这时哪里记得自己不久前说地这么句话。
  难道姚海棠订过亲,或者跟人有终生之约了,要不然不会轻易说一辈子吧。
  “安丰,你真的不能动了?”姚海棠咬了咬唇,正待侧着脑袋想个主意时,后头一阵马蹄声响起,转身一看又是太平院的人。
  那院长遥遥地在马上看着她,拿审贼似的目光看着她,她瑟瑟地躲了躲露出这年纪的姑娘应有的怯意来,表现得正常,不要妖孽,所以她努力表现出十三岁的小姑娘应有的模样来。
  然后摸了摸头发,手指动了动指着马车一侧的安丰说:“大人,那个……安丰他不知道为什么不动了,大人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在她以为那院长不会再理会她的时候,那院长问了她一句:“是不是有人从这过去?”
  该点头还是摇头呢,最终姚海棠决定点头:“对啊,那个人过去后,安丰就不能动了,为什么呢!”
  “从哪边走的?”
  随手指了个方向,姚海棠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那边!”
  她倒是机灵,指的是和云泾河完全不同的方向,只见那院长看了看嘴里似乎说了句什么,然后说:“走。”
  听得那院长说要走,姚海棠就指着安丰,想说让这位太平院的院长替安丰解穴。可是这一声令下马蹄声震天,尘土飞扬间她光顾着捂嘴了。
  最后太平院的人都走出几百米去了,才见安丰忽然“唉哟”一声倒在了地上,嘴里直叫唤着。最后太平院的人走没影儿了,安丰才站起来说:“海棠姑娘,你们刚才说了什么,我刚才怎么了,动不了也听不见?”
  “你被点穴了。”姚海棠扶起安丰,然后又记起杜和来了,心说:这人可怎么处理好呀,不会真是太平院要找的人吧!
  她进马车上时又咕哝了一句:“可是太平院的人住客栈的时候,他就在客栈对面啊,太平院的人没这么笨吧。”
  也搞不明白是与非了,反正在这人清醒之前她是闹不明白了,这时安丰才发现杜和在车上:“海棠姑娘,他到底是谁啊?”
  姚海棠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想了想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谁家没俩穷亲戚呢,虽然说没爹妈了,可亲戚还是有的。”
  于是安丰不说话了,一扬手里的鞭子喝了一声“走”,马车就缓缓地行驰起来。往云泾河去的路上再没有驿站,晚上要宿在野外,不过事先已经备了帐篷,找个平缓一些的地方把帐篷支起来。
  姚海棠就做晚餐,倒不是没准备,是准备的那些干粮她啃着觉得晚上肯定得不消化睡不着。采了几株冒头的小野菜后,姚海棠就眼馋着河里的鱼:“我想吃鱼,不要干粮……”
  她说完后就听得耳边一声脆响,然后河面上溅起一朵水花儿,没过多会儿就有只鱼浮了上来。
  看着鱼姚海棠还挺高兴的,不过一想不对劲儿又回头看了眼,正是杜和在身后,只见杜和迎着她的视线笑了笑说:“想吃鱼不难,难得是想吃看不到捉不着的东西。”
  好沧桑的语调,姚海棠皱眉看着杜和一个掠身来去就把鱼交到了她手里,然后想了想说:“太平院的人是在抓你吗?”
  “抓我?海棠姑娘想多了,只是京中多变,躲一躲也是好的!而且我时有神智不清,所以才想和海棠姑娘一道去云泾河,司珍坊的马车是没人会查的。当然,若海棠姑娘觉得这不安全,也不必挂怀,自行去云泾河便是了。”杜和说完就施施然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