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一天,他会不会突然很后悔认识自己,会不会很后悔对自己这么好?会不会......
没有再想那么多,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贪婪的吮吸着专属于他的味道,她怕不久后,自己就再也不能拥有了。
最后三天,一切似乎都已经计划好了,只等着时间的到来了。
如今她居然要求他给他读故事了,无论是念听过太多遍的童话故事也好,还是听他随便说点什么也好,就是不愿闭上眼睡去。
“困了就睡吧,以后再给你念。”他说着,就将书合上,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见他要关灯,卿落落才伸手去拉住他——“别关灯,我不想。”
“有我在。”他以为她是害怕,可是她大抵是不会恐惧黑暗的。
她怕一关了灯,就看不清楚他的脸了,就会记不住他的模样了。
“你……再陪我说说话。”她似乎很不愿意就这样睡去。
“总统的晚会宫郁铎也来了。”
“嗯。”
“你之前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怀里的人睁着狡黠的眸子看着他,靳北冥菲薄的唇抿了抿,温热的指腹抵着她的鼻间——“落落,有些事情明知故问是没必要的。”
明知故问?
她明明都知道他是认识宫郁铎的,为什么还要继续问?
“你就不怕我跟他走了?”
末了,卿落落佯作几分无意,又透着坏笑的狡黠,凝了凝神,“我但是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他跑了呢。”
她的话,看似无意,却犹如无形的冰寒利剑,寒了人的心,却又舍不得现在对她说半分重话。
“为什么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