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也看出了牛头的不正常，他一手拍在牛头的肩膀上，问道，“牛头你怎么了？”
刚说完以后，马面直接傻了。
因为他确定自己说话了，但是为啥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呢。
“说了很吵，听不懂吗？”这时，钟离夜辰轻飘飘的话再次传来。
牛头马面同时一惊，朝着钟离夜辰望去。
这一眼，刚刚还在嘲笑孤魂野鬼胆小的牛头马面双腿彻底软了，他们同时跪倒在地，不停的在地上磕着头。
他们看到了什么？
刚刚的男鬼竟然抬起了头，他们在男鬼的脸上看到一双灿金色的眼眸。
金色，至尊的意思。
这样的双眸，可是独属于神的标志，而在那遥远的天界，可就只有一位有这样的眼睛啊。
虽然很难想象那位怎么会来到了这里，但是牛头马面却不得不相信，眼前的真的是那位啊。
完了，完了，这下子真的是连鬼都做不成了。牛头和马面同时在心里想着。
他们就连逃跑都不敢！
笑话，在这位眼前，他们能跑到哪去？
牛头和马面本等着马上就要形神俱灭了。
结果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悄悄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微微抬起头，看到钟离夜辰竟然一直看着怀中的女子，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二鬼松了口气，看来这位是不打算动手了。
牛头和马面也顾不得一边的孤魂野鬼了，直接跪着往后挪移，打算就那么移出钟离夜辰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