荠菜小说 > 历史军事 > 大汉骑军

第九十四章杯酒释兵权

推荐阅读: 我的亡灵小弟有点多暴力中锋重生空间之少将仙妻快穿系统:男神别过来!穿梭在科幻电影世界重生后,七个兄长跪着求原谅错恋娇一不小心捡到爱从继承一家兵器铺开始我有一本气运天书大明夜不收重生之宝瞳柯南之我是酒厂老白干无尽超维入侵妃娶不可,腹黑九皇子冷酷邪少:丫头,借个吻辉煌再续全球数据化:开局获得合成系统无敌从神级掠夺开始无敌战狼中二病真的不想谈恋爱快穿之今天开始做女王叶凡牧洛洛联盟语音包,扮演角色就变强重生之步步升仙武帝之天龙八部无敌药尊轩辕寻仙录户外直播间最强修仙高手漫游诸天思慕似海深又见巴山夜雨时至尊冥神凤逆天下——邪帝的绝色宠妃重生修仙在都市斗罗之我的攻击能爆属性帝霸回到上古当大王CSGO之电竞经理万界剑祖巨星小甜妻:前夫,请出局请不要打扰我修仙我家顾总又作死了庶难为妾逆天小狂妃:冥帝,别追了陆清欢霍云琛隐门少主直播山村:我养了一条龙来自深渊的我今天也要拯救人类无敌狂龙在都市权柄大明农门医女:穿成后娘心慌慌重生1991之黄金年代神虎惊世第一仙师冷情首席官:溺宠娇妻古武高手我的师姐不太冷静重生之我是慈禧都市仙医都市仙王元帅您马甲掉了洪荒天帝最强无敌战神成为怪谈就算成功大明:老朱,咱说好的不急眼!步步为谋:皇妃倾天下!我的女友不可能是怪物金牌村长保安的逆袭原来娘娘是二婚重生我的1999混乱制裁者红楼之公子无良宠妻养成:霸道男神步步逼婚大唐农圣明朝好丈夫小城女律师最强战神女婿第一名媛:帝少的天价娇妻狂在山海经都市之帝尊重生萌宝来袭:总裁爹地,太给力!救命,她们从梦里出来抓我了!神仙姐姐住楼上在?学园都市超恶役参上郡主娇宠日记重生八万年穿越甲午之特种兵之王重生之军婚难离妈咪,爹地太坏了NBA之开局抽到暮年奥尼尔从主持人到文艺巨星九阳踏天都市邪兵帝后现代起居注世子爷的吃货小萌妃北美神探:我精通各种美式居合没想到我新手村就开挂吧校园护身高手萧南林子清离婚后,和美女总裁同居我真的不想这么莽重生之都市最强纨绔大少九霄至尊食全酒美:皇家商王妃我有功法提取器神医废婿斗罗之冰玉天鹅斗破:大千之主男人法则你比爱情更悲伤代嫁男宠九州幕府末世之病娇在我怀大佬心魔都是我我都看到了陈远徐乐乐洪荒太浩
    兴隆镇位于西平城西二十里,素以烹制的羊肉鲜香美味而闻名。西平城的往来客商,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一享美味。

    汉元797年月30日这天,番州剿匪各部的将领们纷纷聚集到了兴隆镇,他们也是慕名而来的,今日宴席的主人正是张锐。

    其实,前来赴宴的将领们心知肚明,张锐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不单单是主将宴请下属这么简单。自从主将称病推迟出兵日期的那天,他们就疑心大起,纷纷猜测缘由。大多数人的猜测都是,主将得知了同乐皇帝驾崩的消息,才推迟了出兵的。

    然而,到了主将去西凉城与西部战区的将领们开会这段期间,他们又风闻一个更为可怕的消息——世平太子和长沙郡王已分别在洛阳、都称帝。这个消息最初是从都返回当地的商客口中传出,有凭有据、细节详尽,不由得不信。

    于是,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在整个番州战区中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是人尽皆知。各部将士听到这个传言后军心大乱,大部分人都很迷茫,担心国家分裂之后自己的前途运命。也有少部分立场鲜明的将领,开始广为联络好、同僚,争取更多的支持。

    这个消息在当地人中也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连叛匪也有所耳闻。据州巡查部暗探传回地报告。有一部分叛军正在谋划发动进攻,想趁着汉军军心动摇之际,把青海湖西岸的黑马河一线夺下来。

    在这样紧张的状况下,主将张锐还要大摆宴席,宴请全军各部营职军官以的将领,就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了。

    一路。多数军官都议论,主将多半要在宴会表明他所效忠的新帝,并宣布回军的消息。内心既忐忑、又兴奋,毕竟有了明确地目标,比整日彷徨不安好得多。

    不过,也一些已有明确效忠倾向的军官们感觉很紧张,唯恐主将的选择与自己的选择相背,唯恐主将逼迫自己跟他保持一致。于是开始打小算盘,寻思万一出现这种局面,自己的真实立场怎么才能不被识破。先保住性命,然后再找机会带着部下脱身。

    大家猜测得不错,张锐把这些军官们召集来。就是要宣布自己的决定。

    他在回到西平城的当日,就被来护儿、王世充等将领“围攻”过。他们不停地追问事情的真相还有张锐的打算。张锐知道帝国分裂的消息已经是众所周知了,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他与高朔、范明早开始策划怎样解决此事了,暗地里也做了大量地准备工作。现在的局势已到了刻不容缓之时,于是他下达命令,宣布今日宴请全军营级以军官。

    百余名军官会聚一堂,本应该是场面异常热闹,然而在这种险恶的局势下,谁也不会有好心情,所以宴席地气氛十分压抑。大伙都正襟危坐。默默想着心事。偶尔有些事先联络好出路的好,会对视几眼,用眼神交流。主将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他们担心自己会屈服在主将的威严之下,特别需要相互打气。

    张锐与来护儿、王世充、高朔等人步入席间时,大家纷纷起身行礼。张锐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端起一杯酒,对大家说道:“本来军规中有将士作战期间不得饮酒的规定。今日情况特殊。我特许破例一回。”

    “咱们大家来自不同的军团,不同的师团。此前,很多人相互并不认识。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咱们能汇聚一堂,就是有缘分。我提议,为了我们有缘相聚干一杯!”说罢,他一仰脖儿,干了杯中酒。

    “干杯!”大家并没领会到主将这番话的深义,但并不影响一起干杯,大伙儿一同响应张锐的提议,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锐干完这杯酒,又把自己地酒杯斟满,端起来说道:“咱们虽然组成这支军队的时间很短,各部之间还不是很熟悉,但怎么说大家都是同袍的战。既然是同袍战,也算得是换命地交情。这第二杯酒,我们就为这份交情干杯!”说罢,又一口喝完。

    “干杯!”军官们也跟着举杯同饮。

    “这第三杯酒,我敬在座的各位。”在军官们干完第二杯酒之后,张锐已经端起了斟满的第三杯酒,“也许,各位今后的人生道路各不相同,但我敬大家都能前程似锦,军衔越来越高,官职越来越大。”

    主将这话玩笑的成分很重,但大家还是满脸笑意,继续干完了第三杯。在座地谁不想升官发财?主将地祝愿话也算讨个吉利,大家也都喝得心甘情愿。

    三杯酒敬完,张锐把手中的酒杯随手扔掉,说道:“好,我连敬三杯,现在酒敬完了,我要告诉大伙儿一些不好地消息,希望不会影响到大伙儿的胃口。”众人纷纷放下酒杯,心道终于要切入正题了,一个个屏息倾听主将即将说出的关键话题。

    “想必最近这段期间,大家听到一些传言。现在,我正式向大家宣布,大家所听到的并非传言,而是事实……”张锐便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有条不紊地叙述出来。

    在张锐静静地叙述,众人也静静地倾听,谁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毕竟张锐所述的情况,大家通过各种渠道或多或少有所耳闻,只不过现在主将当众证实了传言的真实性。他们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主将最终如何选择。

    “那究竟该怎么办呢?”当张锐说完情况后。来护儿率先发问。他自己地确不知该如何选择,他本来是属于贺若弼的人。而贺若弼和高颖是被东王和太尉联手除掉的,他的性命还是主将保下来的。因此,他心里极其不愿意为任何一派效力。

    “按都来的命令,我们应该朝西京开拔,并暂时驻守在西京。等待下一步命令。而按洛阳来地命令,我军应该开拔到襄樊一带布防,并等待命令随后向都发起进攻。”张锐直言不讳地把两份内阁来的命令,对大家转述了一遍。

    “那您准备执行那份命令?”王世充接着问道。据传言洛阳方面局势现在占有优势,他倾向于投奔洛阳的安乐帝,但还没有最终拿定主意。他想先看看疯虎是怎样选择的。

    张锐环视众人说道:“我统帅的这只部队,来自两个不同的军团,人员组成也各不相同。飞骑军的将士家乡大多在北方,而怒火军团的将士家乡大多在南方。现在北方家族支持安乐帝的较多,而南方家族则多数选择支持都天佑帝。你们中的有一些人。就来自各派地家族,所以无论我执行哪个命令,都会有人不服气。最坏的结果是。发生分裂、火拼。那么,谁来说一说高见,谁能告诉我,我该如何选择?”

    众人默然不语,主将的话很有道理,无论他接受哪方地命令,都会有一些将士反对。一旦控制不住场面,就会出现分裂、甚至火拼。

    “殿下,如果有人不愿意随大军同行,您又无法掌控的话。依末将之见,不如随他们去。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如果强制有二心的人同去作战。恐怕会留下隐患。”思索了一会儿,怒火军团前师副师长李宽提出了这条建议。

    “这怎么能行?如果让将士们自行选择,部队不就全散了?”怒火军团右师副师长薛举当即表示反对,说道,“朝廷是要我们全军返回平定乱党。要是连自身都不整齐了。还怎么与敌作战?”

    “那依你看,该怎么办?”李宽反问道。

    薛举说道:“依我之见。主将把持反对意见的人都暂时扣押,待平定叛乱之后,再释放他们。”

    李宽笑而问道:“你提出这个办法,不怕主将与你选择不一样,先把你扣押起来?”

    薛举是个直性子,皱了皱眉头说道:“即使出现这样,我也认了。如果到了最后,我支持的一方取胜,在了解到我的情况后,也会理解我的。反过来,要是我支持的一方败了,那么我反对的一方,也会因我没有参与反叛行动,不会追究我地罪行。殿下刚才说得好,大家彼此同袍一场,即使选择不同,情义还是应该有的,这样起码能保证一部分人不会受到牵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薛举地这话,把李宽都给逗乐了。连张锐的脸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想,这个人真是思想太单纯了。他的这个办法先不说能否行得通,即使可行,最后真的能令这一部分反对者免罪吗?如果可行,那贺若弼获罪后,朝廷为何要派人前来追究远在千里之外,全然不知情的来护儿地罪责?

    薛举自认为自己想出地这个办法是最可行的,不料李宽边听边发笑。他有点恼了:“你笑什么?行不行,言语一声。”

    李宽忍着笑,对他摇了摇头。他又追问道:“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