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见到花想容。
花想容可能会知道一些什么,她一直在外,消息什么的,她也会比她要清楚一些。
而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搞清楚花想容在哪里。
最大的突破口,便是门外的那个所谓的太监的干女儿。
一定不能慌。
每时每刻,哪一步出错都会导致万盘皆输,稍有不慎便被程涛察觉出不对来。
那么,就从软柿子下手了。
风霖铃走到原位上,假装自己从没到门边,她朝外喊道:“两位姐姐,可以再给我再拿一些纸吗?”
门外的两个姐姐顿时住了嘴。
八卦归八卦,但两人不敢怠慢了风霖铃,依旧毕恭毕敬的进去。
两人打开了门,只有一个进去了,风霖铃正要去接纸,却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楠楠一下子就慌了。
她喊道:“姑娘。”
风霖铃看着极瘦,其实力气很大,身子也有些重,楠楠一个小姑娘根本架不起她,她只得向外喊道:“瓜瓜,快进来。”
楠楠和瓜瓜两个人一起才将风霖铃拉起来。
后者夸张的叫道:“哎呦好疼,膝盖好像磕着了,应该出血了,我这里有药,瓜瓜姐姐能将门关上吗,我要掀起裤腿来上药了,不想被别人看到。”
瓜瓜恍然大悟,立马将门给关了去,顺便把她自己也关到了外面。
风霖铃嘴角抽了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向将自己也关出去的瓜皮喊道:“瓜姐,你能帮我上药吗?我怕疼,不敢自己弄。”
楠楠小姐姐在扶着风霖铃一条腿,有些忙不过来,她也朝外喊道:“对啊瓜瓜,快来。”
“哦哦,好的。”
瓜瓜这才推门进去。
她俩一人一个风霖铃的膝弯,想要除去她的裤腿看看伤的有多重,结果在她们看来柔柔弱弱哼哼唧唧的风霖铃将军一脚一个,踢的贼准,将她俩踢到了地上。
而那罪魁祸首迅速蹲下身,在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俩的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唔唔……”
她们挣扎着要逃跑,却被风霖铃牢牢按在她手底下,让她们动弹不得。
“嘘,两位姐姐莫要惊慌,我没有恶意。”
她这话说的,对这两个受害人来说没有一丝丝能看出没有恶意来。
谁家没有恶意能将人欺负成这样?
鬼才信。
两个受害者唔唔的更厉害了。
“两位姐姐莫要声张,我很温柔的,我会很慢很慢的剥开你们的皮肤,细细品尝姐姐们的血液,你们放心,骨头下酒的时候一定会埋在土里超过二十年的,那么酒一定会很美味,醇香浓郁。”
风霖铃闭着眼睛享受着,似是真的在品尝美酒。
“一定很好喝。”
两个俘虏者好喝的全身都颤抖了。
风恶魔再次开口道:“现在,我想问两个姐姐一些问题,姐姐们千万要诚实的告诉我哦。”
程涛在风霖铃房间外都安排了人,唯独没有在她屋内安排监视的人。
他怕傅洵砍死他。
但这也间接促成了风霖铃的恶行,让这次绑架顺利了很多。
风霖铃一口一个姐姐,听听这叫的多么甜。
叫的两位姐姐都哭的泪流满脸了。
“姐姐要是同意的话就眨一眨眼睛,要是不愿意的话……”
风霖铃不知从哪个地方抽出一根匕首,一直在两个猎物面前晃着。
“不同意的话那我只好用这个小匕首来划开姐姐们漂亮的脸蛋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瞧瞧这孽障,不仅说要打脸,还要划脸。
两个俘虏立马缴械投降,疯狂的眨起了眼睛来,从了这孽障。
“那我松开姐姐们嘴里的布喽,姐姐们千万不要声张,否则我的小匕首可能会划伤脸蛋哦。”
又是疯狂的一阵眨眼。
“好极了,那我问啦。”
风霖铃朝着瓜瓜,也就是那个劳什子太监的干女儿道:“瓜瓜姐,你干爹可曾为你透露过傅洵……也就是秦王殿下更多的事情?”
“刚才呢,你们在外面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关于秦王殿下的消息吗?”
风霖铃将布巾从瓜瓜嘴里扯了出来,竖着耳朵听听她要说什么。
瓜瓜声音很小,跟小猫叫似的,语气里还带着哭腔。
“没……没有了。”
风霖铃眼睛一眯,手里的匕首就转了起来,堪堪滑过瓜瓜的侧脸。
后者吓的花容失色。
这混账太不是人了。
“有有有……”
她倒戈的贼快。
风霖铃凌厉道:“说。”
瓜瓜哭的更伤心了,眼泪鼻涕抹了楠楠一身,后者在风霖铃淫威下愣是不敢吐出一个字。
“这可是干爹告诉我的高级秘密,姑娘万万不可说是我透露出去的,否则我干爹会杀了我的,一定会的。”
风霖铃点了点头。
她不至于将这两个小丫头推出去挡灾。
“秦王殿下是骑着千里飞骑赤兔走的,现在已经走了三日,再过大概五日就到了常山。”
“你方才在屋外说他去常山是为了我?”
瓜瓜翻车翻的挺厉害,刚说的人坏话就被正主找上了门。
“干爹是这么说的,我还是偷偷听见的,姑娘可千万千万不能说出去是我干的啊。”
风霖铃没说话,只觉得心口被刀割般疼。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傅洵为她做了那么多,而且还不求回报。
她何德何能?
瓜瓜见风霖铃沉思以为她要说出去,急道:“姑娘你方才可是答应我的。”
风霖铃摆了摆手,脸色极其难看。
瓜瓜吓的说不出话。
现在凭她的能力,去追上傅洵太不现实,起码连这个王府她都出不去。
风霖铃接着向瓜瓜问道:“瓜姐姐,你可偷听到我大嫂在哪里?”
瓜瓜道:“这个我听到了,花姑娘被安置在东边城郊,现在暂时在那里住着。”
风霖铃狐疑的看着瓜瓜,想象着她话的可能性有多大。
她其实没想到瓜瓜真的能回答出来。
即使她干爹是服侍皇帝的太监,可她只是一个干女儿,怎么能听到这么多的秘辛?
再者花想容在牢里被换一事,本就是傅洵秘密做的,极其秘密的一件事,若是皇帝身边的太监都知道了,那皇帝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吗?
太蹊跷了,整件事都变得极其蹊跷。
蹊跷的仿佛背后有一只手,在暗暗推动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