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乱了,晋西北都他娘的乱成一锅粥了。
清晨骚乱的结果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的名夜竹在奈央的劝说下放下了扫帚,奈央将名夜竹带到浴室清洗身体。
被忽然而来的骚乱整懵逼的辉夜和早坂爱则是在八幡的带领下来到会客厅先坐下,八幡借口回房换衣服又溜了出来,从始至终辉夜那狐疑的目光都没有停下来过。
可是八幡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身影将自己推到墙边,然后壁咚,八幡咽了口水,因为他感受到了,对方很愤怒。
“比企谷八幡,你到底要羞辱到我什么地步才愿意罢休。”红着眼睛的清雪眼神中带着些凶狠的气息。
这次她真的生气了,明明是自己的婚礼,新郎却跟伴娘(还是穿着婚纱的伴娘)搞在一起,而醉酒的自己属于在隔壁房间听了一晚上的墙角,怪不得一整晚都在做奇奇怪怪的梦。
清雪的表情仿佛是在说,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一种,可八幡的表情更加委屈了。
“我羞辱你什么啊,我才委屈呢,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全都乱了。”八幡的语气挺可怜的。
可这让清雪更加愤怒了,你委屈?她拉着八幡到镜子前面,让他自己看着自己后背的那些抓痕,应该说是,战斗之后的痕迹。
“该死,你们到底是多激烈才会弄出那么多伤痕。”
八幡看了一下,属实有点夸张,可是昨天晚上在酒精和合剂的加持之下,他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只知道用力犁地。
“我还以为穿着婚纱的那个人是你,我还使劲浑身解数来想讨好你,现在脚都有些软了,结果也没讨得个好。”八幡想想这破事就有些憋屈。
清雪回想起昨天晚上半醉时想要让名夜竹也一起分享这种喜悦,于是将婚纱套在她的身上,而自己则是在名夜竹的房间里面.....自己醉掉了。
清雪愣了一下,这么想,确实自己也有责任.....可是!
“你放屁,我跟名夜竹长相差别那么大,怎么可能认错,而且她没有反抗的吗?”
八幡撇了撇嘴:“你昨天又不是没有喝酒,我也喝了啊,你们俩个都带上头纱化了妆,都是黑色的长发,我那时候迷迷糊糊的,认不出来很奇怪吗,至于抵抗,唔.....她、她是有抵抗啦,不然我后背也不至于那么多刮痕,就是....就是我以为你是想玩情趣,就...强行.....”
八幡捂着脸,已经不太想回忆昨天晚上的荒唐了,可偏偏不回忆不行。
清雪憋红了脸,听着好像真的不能完全怪八幡。
她猛地睁大眼睛,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你昨天晚上跟她做了...多少次。”
说这话的时候清雪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要鼓起勇气问出来的,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啊。
“一.....一次。”八幡举起一根手指。
“你就当我信了。”清雪冷声说道。
“你还是不要问了吧。”八幡的嘴唇都有些轻颤。
清雪再次抓着他的脖子,使劲地摇晃:“你给我说真话。”
八幡也是豁出去了,强行睁开,粗暴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累瘫了要睡着的时候天色好像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