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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虏疫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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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嫣看着那个童子,愣了愣。
  只见他的口鼻用布蒙着,看上去倒是专业。
  滕蕙道:“我等并非来送饭,而是送药来的。不知蒋玄的女儿阿萝在何处,我等要去看一看。”
  那童子听了,愈加瞪起眼睛:“送药?病人自有陈神医救治,谁也不可擅自走进这庙里,快出去!”
  滕蕙也瞪起眼睛:“你这童子好不讲理,当下何处不适缺医少药?陈神医能耐再大也不是人人救得活,你问也不问就要将我等赶走,岂非狂妄?”
  童子红着脸,正要反驳,只听身后有人道:“何事吵闹?”
  众人望去,只见一名老者从堂后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衣裳简朴,也用一块布绑在头上,遮起口鼻。
  他看到虞嫣和滕蕙脸上的口罩时,虞嫣能感觉到他的木管似乎定了定。
  童子见到他,忙道:“师父,这二人硬闯进来,我让他们出去,他们也不肯。”
  “说了是送药,不是硬闯。”滕蕙将童子瞪一眼,随后,向陈神医行个礼,道,“这位神医,我二人是为阿萝送药来的,请神医容我二人去探视。”
  陈神医的态度倒是比童子随和,道:“药可交与老叟,虏疫凶猛,二位还请回去。”
  “我二人已得过这病,不会再染上。”虞嫣不想费工夫解释,索性胡诌道,“这药的用法也与其他不同,还请神医让我们亲眼看一看阿萝,再为她用药。”
  陈神医看着二人,倒也没有为难。
  “老叟定下的规矩,乃是为了防止无辜之人染疫。”他神色严肃,“此事关乎自身性命,二位须好自为之。”
  滕蕙道:“我二人自是知晓,神医放心。”
  陈神医不再阻拦,让二人跟着他往堂后而去。
  这庙里除了前堂,后面还有几间厢房。其中两间,也摆满了床铺。
  阿萝就躺在其中一张床上。
  虽然已经在那边看到过患者发病的图片,但跟真真切切地在眼前看到,还是全然不一样的感觉。
  虞嫣看到阿萝的脸上和手上那密密麻麻的疱疹,有些还破皮流脓,只觉浑身鸡皮冒了起来。
  滕蕙却似乎不在意,仔细地观察阿萝的症状,又向陈神医问起她的病情。而后,她把那份资料递给虞嫣:“你来看看该给她吃什么药。”
  虞嫣:“……”
  她知道滕蕙对她那边的字还像看天书一样吃力,只得拿过来,一页一页翻看。
  这资料上写得很详细,把天花的病因、病程、什么病期是什么症状以及如何护理都说得很清楚。但虞嫣大致看下来,仍然觉得茫然。
  再看看滕蕙带过来的药,只见是各种抗生素、止痛药之类。虞嫣拿在手里,只觉眼花。
  “这资料上只说了个大概。”虞嫣道,“我们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该给她吃哪种,吃多少。”
  “许医生说,这些都是对症的药。”滕蕙道,“她当下既然正在高热,应当以褪热为先。”
  虞嫣疑惑地看着她:“是么?那其他的药又该怎么用?”
  “不是都有那什么说明书?”滕蕙反问。
  虞嫣觉得这人简直天真,耐着性子道:“我们要是能靠说明书治病,还要医生来干什么。这可是要命的病,她这么虚弱,你不怕乱吃药反而恶化?”
  滕蕙瞪着她:“都到了这般田地了,死马也要当活马来医,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虞嫣无奈:“我不是说什么也不做,我是说……”
  “这是何物?”这时,旁边的陈神医突然盯着虞嫣手里拿着的一盒药,道,“莫非是磺胺?”
  虞嫣看着他,登时愣住。
  “神医知道磺胺?”她有些不可置信。
  陈神医的神色却有些激动,没回答,只看着虞嫣:“二位,莫非是从水神那边过来的?”
  这下,连滕蕙也听明白了。
  “神医何以提到水神?”她问。
  “二位在此稍候。”陈神医说罢,随即离开房间,没多久,又走回来,手里多了一只小小的木盒。
  他将木盒打开。
  只见这里面放着一只玻璃瓶,瓶身看着已经很是陈旧,上面贴着一张发黄残破的标签。而标签上写着两行字。
  第一行显然是外文,但虞嫣不会念;第二行则是中文,依稀可辨,赫然写着“磺胺”两字。
  虞嫣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叟方才见足下手上之物,字形弯弯绕绕,与这瓶身的上行字迹相似,故有此问。”陈神医道。
  虞嫣忙问:“这瓶子,神医从何处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