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刚刚来电话说少爷在回来的路上了，厨房还是一团乱，这可怎——”
张嫂打开门才看到顾老爷子，刚刚他来的时候张嫂在后花园收拾，并没能看见，此时才发现，忙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弯下身。
“顾老将军。”
被打断，谁都没有了继续话题的想法。
顾老爷子率先走出会客室。
顾念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拍拍张嫂，“我相信你。”
张嫂愣了，“不是夫人说要亲手做的么？”
顾念眨眨眼，“可是时间不够了呀。”
走到客厅，顾老爷子正站在厨房门口，望着战场般的混乱，眼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感觉到顾念走近，他没回头，压低声音说道，“念如从来不进厨房。”
顾念眸光一闪。
顾老爷子：“你假扮不了念如，迟早会有被认出的一天。”
“那也不意味着我必须接受老将军的要求。”
称呼又从“你”变成了“老将军”，只不过短短几分钟，情绪便稳定下来。
“你没有选择。”老爷子转身，示意顾念送他出门，“比如说安轻暖和安国邦，就算我不强求，你也必须面对。”
顾念摇头，“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解决的方式会有更多选择。”
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有想知道的，欢迎随时来问。我全会告诉你。”
也仅仅只是告诉而已。
顾家的资源？
不可能。
离去前，顾老爷子“阿”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回头看着顾念，“我好像还是没说为什么劝你坦白。”
“直接告诉，总觉得太便宜你了。”他笑得意味深长，眼里的情绪复杂，“有时间把那小子衣服扒了。”
顾念睁大了眼，“老将军您怎么和老司令一个风格？”
“我可比那家伙严肃多了。”顾老爷子呵呵笑了几声，“答案就在他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