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吧，我当时在辉煌是刚从实习经纪人转正，书都没读完呢，一边要读书，一边要带艺人，又不是一言堂，有一些资源，我拿到手也要拱手相让，当时我但凡有好的资源，都是优先她的。”
“我知道。”顾谢说，“所以，我讨厌她。”
林晓娟不厚道地笑了。
景芸在她面前，炫耀着影帝喜欢她，若不是她跟了杨波，顾谢都要和她发展成一段唯美的恋情，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结果影帝的说法是，我讨厌她。
林晓娟爽得毛孔都舒展了。
“许宁说，她这人心术不正，少接触，因为她对我诸多暗示，可我也听不懂，也不在意，后来渐渐就断了联系，她倒是联系过我几次，后来我就直接交给许宁去处理。”顾谢轻声说，“我和她的交集，仅限于此，后来在公开场合见面，也是点头之交，偶尔多看几眼是因为……她确实长得像你，而且……越来越像！”
林晓娟，“……”
其实，林晓娟今天也发现了，景芸的眼角开过，鼻子也微调过，的确越来越像她，一想到是什么缘故，林晓娟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你相信我，除此之外，真的再无其他，谈恋爱更是无稽之谈。”顾谢说。
“我相信。”林晓娟说，“顾谢，当年你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顾谢抿唇，似是有点一言难尽。
林晓娟说，“那时候，我还没和严建明谈恋爱，也不曾和严建明有一点暧昧。”
“你还记得许宁问过你，这么拼命做什么，你说你要赚钱，他开玩笑问你，这个年龄的姑娘，都喜欢谈恋爱，你说对谈恋爱不感兴趣，只想赚钱。”顾谢说，“我当时想着，你也还小，事业并无起色，等你再成功一些，你更有自信一些，我再徐徐图之。”